朋友有事,所以每天去他家照顧貓。
有兩隻,長的叫小花、幼的叫 Lucky。
Lucky 還是流浪小貓時,躲過鄰居的追捕,
幸運地被收養,但從此怕人。
據說一開始,連我朋友都不太能接近,
後來才進步成「一間房子各自生活」的陌生室友狀態。
想當然爾,我很難看到 Lucky,
清貓砂倒飼料時,只有小花過來探頭探腦磨蹭一番。
找了幾天未果,經朋友指點,
才在洗衣機後頭找到 Lucky 的蹤影。
我常常趴在洗衣機上,透過縫隙找尋那對貓眼,
Lucky 通常弓著身子瞪大眼睛向上看,偶爾發出威嚇的氣音。
今天,按照慣例,跟小花探望過 Lucky 之後,
我蹲在洗衣機旁低頭清貓砂。
突然之間乒乓乍響,原本以為是小花在做飯前運動,
但是牠鮮少發出如此吵雜的聲音。
抬頭一看,Lucky 蹦上洗衣機,正打算穿過窗子跳到屋內;
可能是離我太近、太過緊張,慌忙之中不夠精準,
只抓住窗戶內的紙箱邊緣、沒有一躍而入。
很逗趣,卻也很悲哀。
會覺得貓很可笑,沒有也沒法推測我是否「有害」,
如果要害牠何必等到今天?
反過來想,我們何嘗有辦法推測?
人類的猜忌、勾心鬥角,不就這麼演變而來的嗎?
害人的 SOP 開頭一定是製造蜜月期培養信任感,
為往後的陰謀鋪路......
跟貓比起來,我們是進化? 還是退化?
很多時候,我寧願當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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